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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毕业 30 周年聚会上的“真理”:内向者当领导,教师和医生最幸福

十一月 2, 2018 - 36氪

编者按:本文作者 Deborah Copake 是哈佛大学 1988 届毕业生,她参加了哈佛大学最近举行的 88 届毕业生 30 周年返校聚会,由于聚会时间恰巧在哈佛涉及“平权法案”的“招生歧视亚裔”事件庭审前的周末,她在本文中就哈佛的多样性招生问题进行了探讨,给出了自己的理解和看法。哈佛有着多样性的学生群体,并且三十年后的今天,这些往日的校友们也是来自不同阶层,有着不同的收入水平、肤色、宗教信仰、健康状况、职业道路或者是家庭结构。尽管如此,相比这些不同,相比优秀与平庸,他们之间现在的相同点似乎更有趣。

在哈佛涉及“平权法案”的“招生歧视亚裔”事件庭审前的那个周末, 正值我们 88 届的毕业生 30 周年聚会。到场的有 597 名校友还有其他的一些返校毕业生,我们都围坐在哈佛大学的一个大型演讲厅中,哈佛大学新任校长 Lawrence Bacow 正在向我们讲述如何解决招生过程中的多样性问题。他讲到,对于哈佛的五个新生班,他可以全部只录取那些有着完美 SAT 成绩的学生,但这不是哈佛的风格。哈佛一直尝试将这有限的名额提供给多样化的学生人群,不仅是体现在种族和阶层方面的多样性,也包括地理位置、政治、兴趣、知识研究领域和世界观的多样性。

我很喜欢自己在哈佛度过的四年求学时光,主要原因也是由于其学生群体的多样性。相比于家境平平的学生,那些父母可以为学校捐赠建筑大楼的学生会得到优待,这一事实我们之前都心知肚明,现在因为庭审而被公开,坦白说我不喜欢这种现象。但我理解为什么政府会鼓励这种做法(因为对于家庭年收入低于 65000 美元的学生他们会允许学校提供学费减免优惠),也并不是只有哈佛大学这样。我也不喜欢哈佛大学的校歌《Ten Thousand Men of Harvard》,要知道现在学校里男女比例几乎持平,但是听到歌曲的开头部分仍然能够让我瞬间回到过去,心生怀旧之感。此外,我发现在校园里仍然能够看到男性俱乐部,类似于之前美国特权阶层的男性后裔会聚集到一起组成的兄弟会式美食俱乐部,这让我感到十分震惊,但不可否认其中的一些成员也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20 世纪美国著名作家菲茨杰拉德曾经说过,所谓智力,就要看一个人的脑子里能否同时容纳两种相反的思想,并且能够让这两种相反的思想同时发挥作用,无碍于其处世行事。如果说大学作为高等学府有一个最重要的目标,那就应该是教会学生掌握这一关键技能,对于哈佛来说更是如此。尤其是在当下这样一个充满分歧的时代,能够看到事物的两面性这一特质显得尤其重要。正是因为如此,在法西斯政权统治之下,知识分子总是最先被压制的人群。

我相信多样性的好处,虽然这可能意味着要录取一位 SAT 成绩低于哈佛平均水平,但拥有其他出色品质的移民学生,2015 年入学的亚裔学生 Thang Q. Diep 就是其中一位(为了应对本次诉讼,哈佛也首次公开了他的部分录取评分档案作为法庭证据)。作为一名犹太人,我也知道,哈佛的多样化倡议最初付诸实施也是为了控制大学中日益壮大的犹太学生人群。我能同时接受这具有两面性的事实,追求多样性是好事,虽然招生过程中多样性最初的实施对我们犹太人不利。并且,我也理解有时候不太好的最初意图也会带来好的结果。

虽然最初意图不是那么光彩,大学校园提倡多样性的重点并不在于具体计算出学校里有多少黄种人面孔,又有多少白人和黑人面孔,而是让我们接触不同的政治理念、成长环境、思维方式,让我们知道虽然我们存在诸多差异,但同时又有如此多的相似之处。

虽然我们去的是同一所大学,哈佛大学的声名很有可能为我们许多人打开了辉煌人生的大门,在毕业三十年之后,在校友会上见到那些来自不同阶层的校友,令我感到有趣的是,无论我们最初的背景如何不同,无论我们目前的收入水平、肤色、宗教信仰、健康状况、职业道路或者是家庭结构如何不同,贯穿于我们生活中共同的主线似乎与同上过哈佛大学没有多大的关系。

生活就是这样,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这样,无论他是否上过大学,也不论他去的是哪所大学。在有限的人生路程的某个点上,那些年轻时的佼佼者,脱颖而出的那些人所存在的诸多差异性似乎开始不那么明显,而更多显现出来的是共有的一些相似之处,以下就是我通过参加 1988 级哈佛毕业生三十周年聚会而发现的 30 条真理。

1、没有人的现实生活是跟他之前设想的完全一样,即便是最热衷遵循规划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2、那些成为老师或者医生的校友看上去都对自己的职业选择感到满意。

3、许多成为律师的校友看上去要么不是很开心,要么内心蠢蠢欲动寻求变化,成为法学教授的人除外(参照第 2 条)。

4、几乎每一位银行家或者是基金经理人都想找到一种方式使用他们手里的钱来回馈社会(有些人有具体的计划,有些没有),而且很多人在当下似乎想尽快离开金融行业,转而从事某种艺术工作。

5、说到艺术,那些进入艺术领域将艺术作为自己职业生涯方向的校友大多数都很幸福,但是他们在某种程度上财务状况都不是很好。

6、都说金钱买不到幸福,但根据 30 周年聚会之前的一份在线调查结果显示,经济收入更高的人幸福感比经济收入相对较差的人要高一些。

7、同样是这份针对校友的在线调查结果显示,我们最强烈的愿望并不是赚更多的钱,而是能够享受充足的睡眠。

8、Talking Heads 乐队的《Burning Down the House》在三十年前是我们班里是最受欢迎的一首歌曲,现在这首歌依然十分受欢迎,就像当年燃爆我们新生宿舍的程度一样。

9、原来入学时一些性格很害羞的同学,现在许多都已经成为校友会领导人物,负责主持本次聚会大小事宜。

10、那些主动选择离婚的人在离婚后看上去更快乐一些。

11、那些被动离婚的人在离婚后似乎不那么快乐。

12、许多维持了长期婚姻状态的校友都表示他们是在经历了一个转折点后早期的婚姻状态突然就转变成为了一种成熟的关系状态。一位校友告诉我,她在一次接受夫妻心理辅导的过程中对她丈夫说:“我已经尽我所能,做到最好的自己了!”她表示,从那一刻起,她的丈夫就知道她的不完美并不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她的行为也不是他的延伸。她就是她,她的不完美造就了她这个人。有时候在婚姻关系中,夫妻双方会忘记这一点,一味对彼此进行苛求。

13、几乎每个人都表示想到年轻的自己,尤其是想到自己过去愿意妄下判断,这让现在的他们觉得很尴尬。

14、我们都变得更加慷慨,更善于表达对他人的认可和赞赏。在三十周年聚会中你随时可以听到表达对彼此肯定与喜欢的话语,并且现在我们并不是只对亲密的朋友这样表示,我们似乎已经拓宽了自己对于爱这个字的理解范畴。

15、无论我的这些校友们现在的职业或者社会地位如何,无论是像 Jim Himes 这样的国会议员,还是Diane Paulus 这样获得托尼奖的导演,还是像 Stephanie Wilson 这样的宇航员,在这次周末的三十年聚会中,我们在不同派对和场合中的话题都是集中在爱、舒适、智力激发、正派的领导者、可持续环境、友谊以及稳定等方面。

16、几乎所有已经有孩子的校友都对他们当初的决定感到高兴。在至今仍没有孩子的校友中,一些人表示很高兴自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另外一部分则表示为这一决定感到忧伤和后悔。

17、三十年后的今天当你同大学室友一起去到之前经常去的酒吧喝酒,你会感觉比当年更有乐趣。

18、在可能的情况下,你会更愿意在老朋友的家里住一晚,而不会愿意去住酒店,除非你想要寻求新的艳遇。

19、说到配偶,在这次 30 周年聚会场合,几乎所有的人都将配偶留在家里,自己独身前来。

20、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中大多数人的膝盖、臀部和肩膀都关节部位都有了一定劳损的痕迹。

21、30 年之后的现在,那些酗酒、过度饮酒的人,你一眼看过去从他们的脸上就能分辨得出。

22、一般而言,从外表穿着打扮与保养方面来看,女性都比男性要好一些。

23、就绝大部分而言,在收入潜力和领导潜质方面,男性比女性的表现要好得多。

24、婴童看护托儿服务支出高,带薪产假福利有所欠缺,这对我们的许多校友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尤其是对女性校友,造成他们职业脱轨,在家庭和事业之间做出妥协,收入受到影响。

25、当哈佛纪念教堂响钟 27 次以纪念 88 届毕业生自毕业之后离世的 27 名校友时,我们心里都明白,在未来 30 年内,这个数字会呈现出指数级增长。

26、即时为哀悼会组成一个前校友合唱团是可行的,虽然他们之前从没有在一起练习过,但听上去的效果好像他们在一起排练了几个星期一样。

27、在 50 多岁的年纪,我们似乎更愿意去说真话,并且更喜欢对彼此表达感谢,流露出善意。我的一位室友在 30 年后的今天还在因为 1984 年的一件事情向我表达感谢,另有一位以前没怎么交往的同学,因为读过我在五年一度校友报告中的文章(我在其中提到曾使用 Uber 拼车去医院看急诊),他主动提出下次找救护车就可以,他来付费,甚至还从口袋掏出一大叠现钞。我只能笑着告诉他,“我可不想再去急诊室了”。

28、那些因为偶然事故痛失孩子的校友,都已经学会了用坚韧和感恩的态度去对待,这对我们所有人都非常具有启发意义。我的一位同学在去年痛失爱女,她这样说道:“不要因为她没能体验未来的生活而感到悲伤,要为她过去 21 年能够散发自己的光芒而感恩。”

29、包括我在内那些有过濒死体验或者现在仍然在与死亡做对抗的校友似乎是为能参加这次聚会而感到最兴奋的人群。我的一位朋友之前经营着一家健康产品公司,因为患癌进行了面部部分移植手术,所以当他出现在聚会现场,我们都激动的说:“我们还在!”我们傻笑着,像小孩子一样欢呼雀跃,不停地拥抱着彼此,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因为我们都曾经离死亡那么近,也算是死里逃生了。

30、爱情并不是你的全部,但正如我的一位同学跟我说的那样,“但它绝对治愈,能够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

原文链接:https://www.theatlantic.com/education/archive/2018/10/what-my-harvard-college-reunion-taught-me-about-life/573847/

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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